说着,她一把抓住司俊风:“司俊风,我女儿变成今天这样,都是因为她太喜欢你……你要为她讨个公道啊!”
后面两句自动在祁雪纯脑海中过滤,她只听出一件事,司俊风出差去了。
司俊风也因此认为,祁雪纯还活着。
果然是他走进来,然而他目光如刀,冷冽冰寒。
案件发生当天,富商带着家人参加了一个朋友的生日酒会。
“司俊风……我是不是病了?”她问,“我很难受……”
祁雪纯疑惑的挑起秀眉,堂堂夜王的下属,可以随便进出私人住宅?
他现在明白了吧,打脸总是来得猝不及防。
国外这种开放性的年轻人有很多,如果她们真碰上,也是无计可施。
“你问。”他将巧克力攥在手心。
楼时,门是开着的,里面一个人也没有。”
他甚至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,当对方走到他面前,他似乎嗅到了……死神的气息。
他不是公司元老,算是元老手下最凶猛的狼。
祁雪纯踩着满地的弹壳,跟着他们来到了司俊风面前。
一座距离A市三千公里的海岛上。
没多久,酒吧二楼走廊的一扇窗户跳下一个人影,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。